江苏无锡人。
1902年（清光绪二十八年），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 。
1922年南下会见孙中山，随后参加中国国民党。1926年任广东黄埔军校潮州分校政治教官，后随军北伐 。
1927年四一二政变后，任国民党革命军总司令部政治部秘书长。不久辞职。1933年参加中国共产党 。
1935年11月当选为国民党第五届候补中央执行委员。1941年与王炳南等在重庆发起组织中国民主革命同盟，1943年与谭平山等发起组织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。历任国民政府立法院立法委员，中山文化教育馆总干事和中苏文化协会常务理事会等职 。
1948年赴美国考察。1949年1月回国，参加筹备并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方第一届全体会议，当选为全国政协常委 。
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任政务院政务委员，历任第一、二、三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，北京市副市长民革第二、三、四届常委、宣传部部长，第五届中央副主席、代主席、主席、民革第六届中央主席 。
1985年8月23日在六届中央主席。1985年8月23日在北京逝世。终年83年。著有《红楼梦人物论》，昆曲剧本《晴雯》（与女儿王金陵合著）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