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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写故我在
发表日期:2006-10-27 01:19:00 来源:不详 被阅读[1012]次

“莫名我就喜欢你,深深的爱上你,没有理由没有原因。”这几句流行歌词,在我听起来,很像是述说自己同书法乃至舞文弄墨的关系。记得小时候,算命先生为我掐“八字”,就说这孩子将来是吃国家饭、耍笔杆子的。不知到底是宿命还是偶然,反正从发蒙懂事开始,我就与“写”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
一方水土一方人。我对“写”的爱和悟,应该同生我养我的青山绿水、风土人情有关。在大别山深处的鄂东山乡,我的先辈们既有“老米酒,蔸子火,除了神仙就是我”的自足与闲适,也有耕读传家、光宗耀祖、报国济世的向往和追求。他们几乎都晓得做一手好文章、写一手好字是读书人的本份和门面,因而也就普遍重视“写”,即便是粗通文墨者,也大多字写得不赖,真正有文化的人就更甭说了。据我所知,在家乡方圆十几里地,目前省以上作协、书协、记协之类与“写”相关的会员就不下20人。我家在山里也算得上书香门第,祖父和父亲都是知书达理之人,作文、写字、行医问药都有一定的修为。尤其祖父在乡间被尊称为先生,很有一些名气和威望。虽然他老人家在我不满周岁时就去世了,但我从长辈那里听到不少关于他的传说,也曾在十岁左右目睹过他遗下的手迹,那感觉真是写得太好了!惜乎少不更事,加之政治运动频繁,先祖的遗墨大约和家藏旧书一道,在破旧立新声中付之一炬了。我走入社会以来一直工作和生活的黄州,是一座历史文化古城,是苏轼登上文学艺术创作高峰,写出其代表作“二赋一词”等千古绝唱和《黄州寒食帖》等千秋名迹的地方,这里秉承东坡遗韵,崇文重教之风尤盛。丹纳说过,精神文明的产物和动植物一样,只能用各自的环境来解释。我想,我的爱写能写,大抵是以家乡及家族之薪传为基础的吧。

文章本天成,艺术要天赋。我不敢妄称聪明,但对作文写字确乎有那么一点天资和悟性。也许是我无缘抑或无能与高材同窗的缘故,读了那么多年书,始终是班上作文和字写得最好的,办墙报、刷标语之类的活儿大多离不了我,这既为我赢得了不少尊重和名声,也培养了我爱写的兴趣和底气。我1979年高考上了湖北省商业学校,尔后又修了中南财大的工业经济本科和华中科大的法学硕士,然而我多年来赖以安身立命或者说拿得出手的几样本事还是“写”,并且都无缘进哪个科班、立哪家门墙,虽说也得到了不少堪称良师益友的点拨与帮助,但主要还是自钻书本、自我实践。在黄冈市政府一干已近20年,先后为8位政府首长“捉刀”,从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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